Friday, October 10, 2008

西湖梦——余秋雨

初识西湖,在一把劣质的折扇上。

年长之后真到了西湖,如游故地,熟门熟路地踏访着一个陈旧的梦境。

西湖即便是初游,也有旧梦重温的味道。这简直成了中国文化中的一个常用意象,摩挲中国文化一久,心头都会有这个湖。奇怪的是,这个湖游得再多,也不能在心中真切起来。过于玄艳的造化,会产生了一种疏离,无法与它进行家常性的交往。正如家常饮食不宜于排场,可让儿童偎依的奶妈不宜于盛妆,西湖排场太大,妆饰太精,难以叫人长久安驻。大凡风景绝佳处都不宜安家,人与美的关系,竟是如此之蹊跷。西湖给人以疏离感,还有别的原因。它成名过早,遗迹过密,名位过重,山水亭舍与历史的牵连过多,结果,成了一个象征性物象非常稠厚的所在。游览可以,贴近去却未免吃力。

它贮积了太多的朝代,于是变得没有朝代。它汇聚了太多的方位,于是也就失去了方位。它走向抽象,走向虚幻,像一个收罗备至的博览会,盛大到了缥缈。

一切宗教都要到这里来参加展览。再避世的,也不能忘情于这里的热闹;再苦寂的,也要分享这里的一角秀色。

作为儒将楷模的岳飞,也跨身于湖滨安息,世代张扬着治国平天下的教义。宁静淡泊的国学大师也会与荒诞奇瑰的神话传说相邻而居,各自变成一种可供观瞻的景致。

这就是真正中国化了的宗教。深奥的理义可以幻化成一种热闹的游览方式,与感官玩乐溶成一体。这是真正的达观和“无执”,同时也是真正的浮滑和随意。极大的认真伴和着极大的不认真,最后都皈依于消耗性的感官天地。

钱王登假仍如在,   

伍相随波不可寻,  

平楚日和憎健翮,   

小山香满蔽高岑。   

坟坛冷落将军岳,   

梅鹤凄凉处士林,   

何似举家游旷远,   

风波浩荡足行吟。

然而,多数中国文人的人格结构中;对一个充满象征性和抽象度的西湖,总有很大的向心力。社会理性使命已悄悄抽绎,秀丽山水间散落着才子、隐士,埋藏着身前的孤傲和身后的空名。天大的才华和郁愤,最后都化作供后人游玩的景点。景点,景点,总是景点。
  
再也读不到传世的檄文,只剩下廊柱上龙飞凤舞的楹联。
  
再也找不见慷慨的遗恨,只剩下几座既可凭吊也可休息的亭台。
  
再也不去期待历史的震颤,只有凛然安坐着的万古湖山。
  
修缮,修缮,再修缮。群塔入云,藤葛如髯,湖水上漂浮着千年藻苔。 春去秋来,梅凋鹤老,文化成了一种无目的的浪费。文明的突进,也因此被取消,剩下一堆梅瓣、鹤羽,像书签一般,夹在民族精神的史册上......

Saturday, October 4, 2008

帕米尔...

你的公馆没有门铃
所以我无法走进你的世界
你的住地空气稀薄
所以我从未敢轻易碰触
但这稀薄的气体中有你的气息
只为这气息
我追寻至今……
你的发带在他的手刃下应声而落随后
我看到了飞舞的凌乱的淡紫色随后
我看到高贵优雅的脸上写满慌乱
随后
我看到紫的双眸中泛起惊惧
这从未也决不该由你展现的两个词语
让我的心猛地抽痛只想拥你入怀
问今夜的帕米尔是不是一样的冷
只想用心轻抚你的伤处
问今夜的白羊宫是不是一样的寞落
只想是一条发带
轻轻的
默默的
紧紧的
永远的拥着那一泓心爱的淡紫色
问天堂可有和家乡一样温暖的春风……
写到这里
那不争气的东西又落了下来
可我还没唱完这支淡紫色的歌
于是我仰起头
对着寒夜控制那脱缰的情绪
可我却看到了你温雅的笑脸
在夜空中
与扬扬洒下的雨滴一样空灵而遥远
只是那冷雨打在脸上
也打在心上
还在抑制什麽
还能抑制什麽
任那酸涩的液体从眼角滚滚涌出
顺着脸颊双双滑落
在下颌汇成大颗大颗的泪珠
那是帕米尔清晨草间闪耀的精灵
在颠倒的众生中吟唱淡紫色的歌
不顾曲高和寡
不顾沧海桑田
我只愿来世
是那帕米尔的格桑花
we play with words,
and then create feelings,
we have an instinct inclination to sad atmosphere
and we create a cacoon to wrap ourselves in...
The phoenix relives after it is burnt into ashes
I promised to be the phoenix,
n jump out of the fire,
the branches,
and the doom.

Saturday, September 13, 2008

淡淡紫色的忧伤

"在心里,一直以为忧郁是有颜色的,就像怯怯盛开的花朵,不耀眼,不为人知,我们自己却看得真切。"
"虽然感悟很多时候是黯然的、忧伤的,在我们添舐自己伤口,为自己疗伤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更多的真相,才会清醒的从迷惑中走出来。"
"喜欢为偷懒找一些借口;喜欢为忧郁涂上美丽的色彩,就像欣赏一份美丽的心情,只是淡淡的紫。"
"花儿开了榭了,雨落下又停了,雨后的空气清新剔透,西天的太阳像一个红气球,在城市缝隙里摇摇欲坠,天幕晕染成一片昏黄,在昏黄之外就是一层淡紫了,就像我的忧郁:淡紫色的美丽。"
"成长的过程就是破茧为蝶,挣扎着褪掉所有的青涩和丑陋,在阳光下抖动轻盈美丽的翅膀,闪闪的,微微的,幸福的,颤抖..."
N,
u told me that u like light purple,
it is the colour of Dream,
the colour of sadness,
the colour of a composure in mind.
you live in a dream,
a story u created by yourself,
and yourself alone.
Maybe,
we all live in a story,
and destiny pins us up together.
I am glad to step into your dream,
and if it is a dream,
never awaken it...
u said we all got drunk in our sadness,
but i feel obliged to stay in the state of insanity...
finally,
there is a way out,
n I found it,
what abt u?

Sunday, August 3, 2008

一首顾派的诗



我多想单纯地爱你
单纯地接受你的爱
和你去看海
去感受简单的日出日落

用洁白无暇的脸依偎你
用纯黑的眸子凝视你

穿着白色的裙子
赤脚走在沙滩上
没有多余的赘肉
和沉重的叹息

年轻的海
新油漆的木船
我叫你船长
可是你听我的指挥

风把我的白裙子吹起来
当作帆
你唱起海妖的歌
我抬起手指指着远方

海风把小船吹回岸边
我们不捕鱼
我们在树林里采集野果和蘑菇

你摘树上的红果子
可我总摘花
你摘白色的花
给我那棵开花的树
很高很高

夕阳从海面反射过来
再透过树枝照在你的脸上
你的脸闪着金色的光
你的脸那么的年轻
没有城市的爱多么年轻

Monday, July 7, 2008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I still remember this poem recited by Cancan and Celia a.k.a Broccoli,
It's so real,
so ambiguous and so abstract.
it is not the truth that every love will have a heartbreaking ending,
but it alleviates the pain if u r well-prepared for the pain before it knocks u down...